相关内容列表:
关于《少有或是没有新思想》的一点讨论

作者(来源):[暂无]    发布时间:2002-08-18

关于《少有或是没有新思想》的一点讨论


《少有或是没有新思想》---答太平客人思想讨论

  关于思想我认为绝对有新思想的人时很少或是干脆没有,假使你说胡适有思想那么他的思想总有个源头,你若是说鲁迅有思想那么鲁迅的思想也不是凭空杜撰的;先今余杰大抵算是有思想的,但是他的思想源头大抵就是鲁迅的思想,总不能说他也是拾人牙慧。总而言之综上所述思想也要符合"社会主义能量守恒定律"。(中国教育害的)思想总是有源头的,所以说绝对有思想的人很少,我们所能做的是继承前人思想,并就此阶段历史经济人文艺术等综合来看某阶段的思想,离开了人文思想便失去了根基和存在的必要,充其量就是空中楼阁。谈思想便要涉及一个科目或是几个科目,有了这些前人的思想方式才有自己的思想基础。如果完全放弃前人的思想或是思维方式,那么固然是在某种意义上不会被他人的思想所局限,但是要是自己去开拓一种全新的思维方式或是思想,我想这大抵也是"空想社会主义"一样的理想了。
  所谓的思想不是绝对要有创新的或是没人说过的便是新思想,前二十世纪的人文发展已经很了得了,以后的所谓纯粹的新学术或是新发明(不是把痒痒耙和一个榔头连起来就算是的"发明"便招摇过市的那种)仅仅是就前人的成就进行一些必要的组合。当然未知的领域中比如外层空间还是大可以探究的——但是中国的有没有那个实力,很难说。想想中国有几个企业一年的利润能比garnett一年工资多?这比较有些不伦不类,但是这正是事实。
  言归正传,我觉得新的思想便是继承前人的思想,但是不是守旧也不是"保皇"。比如港台三四流的"星"们,唱了首什么尔尔的歌引了群无知的人跟着瞎叫做蛙噪状,这大抵是叫做"时尚"的,但是过了个把天后,这"时尚"也就褪色成了不时尚,你若不识时务得去追还会为别人嘲笑。但是梵高的《向日葵》《星月夜》,保罗.塞尚的《一瓶郁金香》是过时的古董吗?有文化内涵的便是梁实秋所谓的"永久不变的人性",有人性才是永久甚至永恒的。现在再重提"五四"思想似乎已经有些近于迂了,但是真正有多少人知道什么是"五四"思想?五月四日各大学放一天假,大家出去踏踏青谈谈恋爱便是"五四"了吗?这是种历史的讽刺。"五四"在中国的近代有深远的意义,但是"五四"精神竟然被时代所淡漠了!可见对于"五四"还真是鲜有人能登堂入室的。新的思想在什么时候都是不会"过时"的,若真的过时了,那反倒说它不是新的思想。所以重提"五四"并不是拾人牙慧,中国的国粹和"国粹"很多,但是往往"国粹"却很有生命力,而国粹却经不起历史的考验。也许我们在这点上大可以犯着"全盘西化"或是"里通外国"的危险向日本学习---在日本有一个电视台专门播放日本传统的节目和民族的菁华,而且这个电视台完全不考虑收示率,仅仅是为了坚守最后一块阵地。但是我们却没有什么坚持的方式,而任其自生自灭。
  重谈"五四",重谈为他人所淡漠得思想,并不是拾人牙慧。而是弘扬中国的先进思想。如果重谈这样的思想便是"拾人牙慧",那这思想不谈也罢---因为他和流行曲无异。所以放下心来拾人牙慧罢,只要拾的不近于愚顽便可以。 愤怒对抗机 


《答<少有或是没有新思想>》 

    本来我不想答复了,我认为这似乎构不成讨论。因为对于我所持的观点,你有一些误解。其实你我在这个问题上,并不是站在对立面上,甚至可以说是站在一起。那么这肯定不是讨论了,所以这次答复,不是讨论,而是解释更正。
    我所说的新的思想,是适应现代的思想。自然,这新思想不是突然冒出来的,必然要来源于什么。但绝不可完全照搬。譬如五四所提倡的科学与民主,现在再来提,并没有错,但终归事隔八十余年。那时的科学与民主是否适应现在的社会,就是我们现在需要思考的:哪些适应,应该保留;哪些错误或是陈旧,应该修改或是抛弃。
    现在的青年缺乏独立的思考,这是众人皆知的。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不去关注周围的环境,也不想去改善什么,只要自己活得高兴就好。这就是顾炎武所说的“饱食终日,无所用心”。它作为一种生活方式,是任何人不能审判的。但我希望社会上还是应该更多一些关注周围环境的人。我所说的新思想,其中的一层含义就是新青年的新思想。一代青年长大,没有过多受社会浸染,必定能提出一些与前人不同的观点。我所希望的,正是如此。不管这新思想是对是错,只要提出来便是好的。现在的青年就是缺乏一种提出新思想的勇气。
    还是回到我最初所说的。新的总要承接老的,并且新的总是要偏激一些。还是拿五四运动作例子。胡适在《中国的文艺复兴》中指出中国历史上的几次文艺复兴,可见文艺复兴在中国也并不是第一次。胡适和陈独秀吸取若干次文艺复兴的经验和教训,方得出要文艺复兴,首先要去掉迂腐的,比如那时的旧文学。引一段话,可能说得更明白些:“文学是思想文化、伦理道德的重要载体,要革新旧文化,就必须革新旧文学”。中国的文字,众所周知,口语和书面语分离了几千年。虽然御用的,还是那些价值很低的骈文,但流世的,诸如《水浒传》《三国演义》《红楼梦》却都是白话文的杰作。从文字下手,是对老的继承;而引进西方的观念则是新的创造,请罗素和杜威来华讲学,宣传“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”都是很好的例子。当然在此过程中,难免会有一些在世人眼中认为偏激的想法,如钱玄同曾说要“废除汉字”,鲁迅也曾说“我以为要少读——或者竟不——看中国书,多看外国书”, 其他人则还有“全盘西化”的主张。但几十年后的今天,汉字没有废除,中国人还是在读中国书,西化也并没有全盘。历史总是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。所以我说,即使偏激也无妨。 
    现在的青年确实很少有能懂得五四的精神的。五四的精神,在我看来,是重估一切价值。推翻陈腐的,提倡新的观念和新的思想。尼采说“文艺复兴的风骨就是勇敢和毫不虚伪”。这告诉我们,需要推翻旧的,必须要勇敢;需要提出新的则必需要毫不虚伪。
    不知道以上能不能使读者满意。其实这篇文字不仅仅只是答复,更重要的是,我寄希望于以此介绍一点我所了解的五四。而我在这里要借题发挥的是,当代中国正需要这样一场文学革命。 太平客人 

    写完这篇答复之后,我看到了周作人的《人的文学》。其中对“新”有自己的见解,现抄录如下:
    “新旧这名称,本来很不妥当,其实太阳底下,何尝有新的东西?思想道理,只有是非,并无新旧。要说是新,也单是新发见的新,不是新发明的新。新大陆是在十五世纪中,被哥伦布发见,但这地面是古来早已存在。电是十八世纪中,被弗兰克林发见,但这事物也是古来早已存在。无非以前的人,不能知道,遇见哥伦布与弗兰克林才把他看出来罢了。真理的发见,也是如此。真理永远存在,并无时间的限制,只因我们自己愚昧,闻道太迟,离发见的时候尚近,所以称他新。”
    根据以上一段,我可以说没有新思想。现在所谓新思想,都是早已存在的,只不过以前未发见,现在才发见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