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 言 碎 语
快要分别了,该说些什么呢?我好像有千言万语,可脑中却是千丝万缕,找不到头绪。
偶然间从书橱里找到了初一时的周记本,蓦地发现有几分陌生,是我的心血吗?----我问自己。那充满稚气和纯真的话语实在让我感到淡淡的怀旧,就像一片金色的草地,闪烁着光,朦胧的、扑朔迷离的光;又似打开书页时,偶然从中飘落几片多年前放的枫叶,散发着嫩嫩的甜味。
从第一篇《在红旗下》到今天的感叹吟颂,从小小的作文本到精心选择的笔记本,从铅笔到钢笔。笔、纸、内容,都在变化着,而人的观点、看法、感情,也应事而变,应人而变,应环境而变。唯一未变的只是我的名字 。我不知应说变化是美,还是应说永恒是美,对此我只能保持缄默。
从我笔下第一个字开始,我就踏上了这条舞文弄墨的路。是遗传,亦或是从骨子里的喜爱。有时喜爱的力量真的很大,可以把我从政治书中拽出来,让我乖乖地写出自己的想法、心情。虽然我对写“字”是如此喜爱,但是我是不肯做作家的(当然是否能当上还是个未知数)。因为难度太大,而从“作家”字面上来看是个清苦的角色。我呢,是个三分之二的现实主义者和三分之一的浪漫主义者,而且旺盛的精力和强烈的好奇心是不允许我那么做的。我希望尽可能地做多种工作,以尝试不同的考验。
不过,尽管如此,我也不会放弃我的喜爱的,因为她是一种病毒,无可救药的病毒,而我已病入膏肓了。
“初三”,这个数字时刻压着我,让我不敢有半点怠慢,我想,“三”这个数字今后必然会给我带来深远的影响。人生如朝露,一刻值千金,还是以积极来收场吧-----若理想是人生的航标,那爱好则是船的尾舵,向左或向右,指挥着人生之舟驶向美好的未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