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孔子那个时代,各个诸侯国都有一些诗歌在周天子的王土上广为流传。诸侯国之间的使节往来,士大夫的议政、闲聊都常引用其中的诗句,那情景与我们在“文革”中的言必称马列,说话必引语录颇相类似。有鉴于此,孔子将其中引用最频繁的三百零五篇选编为一部诗集,以便于士大夫们背诵、引用,这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“诗经”。“诗经”在当时所起的作用与“文革”中的红宝书毫无二致,想来也是人手一册的。但是,孔子对使用该书的情况并不满意,他曾经说过:“诵《诗》三百,授之以政,不达;使于四方,不能专对;虽多,亦奚以为?”用白话说,那意思就是“把《诗经》读得滚瓜烂熟,让他去从政,却弄得一蹋糊涂;派他去出使外国,又不能独立地谈判应酬;诗读得再多,又有什么用呢?旗帜鲜明地反对死记硬背,提倡学用结合。按我们今天的观点,孔子的这番言论是完全符合素质教育范畴的。这也是笔者所见到有关提倡素质教育的最早文字记载。
    至圣先师就是至圣先师,在人类已经向太空发展的今天,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仍须回到两千五百年前的他那里去。